章节目录 第129章

作品:《渣完黑莲花后翻车了

    “诶,陆总。”

    “嗯,又是你们。”

    这会儿的公司楼下有好几个同事,听闻声音都暗暗放视线过来。

    陆欢淡然应着她们打招呼的话。

    “哈哈,好巧哦。”任凝凝满面笑容道。

    随便聊了两句,任凝凝正准备带着朋友快溜,谁知道其中的小杨站在原地问陆欢。

    “陆总,白矜她还没回来吗?”

    一提到白矜的名字,陆欢收伞的手顿住了。

    任凝凝立马眼尖地注意到陆欢脸色变了,心底暗着急。

    先前小杨可是出了名的害羞又社恐,遇到陆欢这种高层都是绕道走到底,今天怎么突然主动询问起来了?

    而且之前每次碰见陆总,都问了好几遍关于白矜的事了,最开始只是找到共同话题,现在频繁提,就好像在故意套近关系一样。

    “小杨你怎么还问呀。”

    任凝凝上前缓解气氛,又看着陆欢笑道,“陆总,你都不知道这小杨有多想白矜,成天念叨着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吧是吧。”

    任凝凝顶顶旁边的小杨,试图得到她的认同。

    可小杨眼神却异常坚定,好似陆欢不给个说法就不会罢休了似的。

    任凝凝也真是纳了闷了。

    陆欢停顿了片刻,瞥过一眼她,“你可以自己去问她。”

    留下意味不明的这么一句话,陆欢推大门进去。

    不等小杨先反应过来,任凝凝就开始推推她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回事啊你,平时害臊成那样,今天怎么还主动打招呼?”

    小杨摇摇头,没有回她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回到办公室,小杨还是心神不宁的。

    任凝凝把文件送过来的时候,小杨还发着神,甚至文件差点没拿稳,还是任凝凝替她接住。

    “啊,不好意思。”

    任凝凝无奈了,双手一叉腰,“小杨呀,你怎么回事了今天,吃饭前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......”

    小杨没有把心里的想法同她多说。

    她就是总觉得,白矜一直没有回来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几个月应该也痊愈了,上回再去医院看她的时候,病房已经换人了。

    白矜最开始帮过她,小杨一直心怀感激着,觉得她虽然表面看着冷冰冰,实际是一个很好的人。

    看见她一直没回来,小杨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    但是......这事也不是小杨能管的,她自己都还要纠结房租水电涨工资呢,管不了别人谈恋爱,更别说是有钱的上司谈恋爱了...

    摇摇头,她就开始陷入工作中。

    没多久,就有人敲门进策划部,说是要来帮白矜拿东西。

    并且同时,白矜被辞退的消息也传出来。

    小杨听见被辞退这个字眼,直接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“辞退?”

    不止是她,周围的其他同事动十分震惊,每人料想到会出这档子事,如果是自愿离职都还好,这被辞退......?

    毕竟白矜在公司还出过事,受过伤,自那后她就没有再回公司,突然现在隔这么久说辞退,很难令人不揣测。

    大家开始议论起来,小杨在噪杂之中缓缓拿出手机。

    犹犹豫豫,最后还是点开白矜的联系,发了一条消息回去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左悠敲响陆缓办公室的门,进来。

    “陆总,您安排的事已经安排妥当。她的东西已经被打包好,邮去了您给的地址。”

    陆欢相信左悠一向的办事能力,没有再多问。

    简单再说了一些事后,左悠离开。

    陆欢指尖旋转着一根笔,缓缓转动。

    辞退,再将工位上的东西送去家里那个地址。不出意料下午时她能收到。

    这两天通过门口的摄像头来看,白矜也没有离开那栋住所。见此陆欢没有再回去过。

    既然要断,就要断得干干净净。

    只是看白矜的样子,貌似还是没有死心。

    陆欢本想冷暴力逼她断关系,只是没想到她能直接找上席杭于。事后便放狠话,刺人扎人的,不该说的该说的都说了。

    但白矜没有一走了之,还留在房里。

    陆欢也不想再看见她。就这样一直僵着。

    她手肘抵在桌面,双手交叠放在额前,闭眸稳定思绪。

    这些天心都像是有块石头压着,闷沉得透不过气来,做什么都事事烦躁。

    她心想是天气阴沉的缘故。在灰暗的雨天之下,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陆欢心里已经乱成一团,文件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像是看不懂的符文,任凭盯着看了多久都没有进入脑子。

    几次三番,陆欢烦躁地关闭了电脑。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驰骋而过的黑车激起路边的水花。

    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车玻璃上,雨刮器不断扫开雨水,保持视线的清晰。

    在下午灰亮的天色下,陆欢开车去了东郊的别墅。

    席杭于正坐在客厅看事务所近期的事,饮着暖暖的热可可,一转头便看见推开大门进来的陆欢。

    深色系的衬衫,小臂袖口挽起一截,那张浓色的脸上没什么神色。

    整个人像是蒙了一层雾。

    难得见她这样。

    片刻后,两人靠在二楼的窗边坐了下来。